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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作代会上,我问一位诗人,新诗为什么不押韵? 他回答得很干脆,说:“新诗从来就不押韵。”
怎么可能呢?记忆中的新诗,从胡适的《鸽子》到郭沫若的《天上的市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从臧克家的《老马》、郭小川的《团泊洼的秋天》到贺敬之的《回延安》、余光中的《乡愁》,都是押韵的,只是那韵押得不是那么严格罢了。
第二天,另一个诗人说:“新诗追求的是内在的韵律。”
我明白他的意思,却并不认同只有写古体诗的人才重视押韵和只有新诗才追求内在韵律的观点。因为我知道,不少好的散文和小说作者,都是把追求语言的音韵美和节奏美视为目标的。
我想,主张新诗不押韵的只是一部分作者,更多的新诗作者还是赞同押韵的;而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押韵,新诗的上帝也就是众多读者的离去确是难以避免的,新诗所面临的困境也只能日渐不堪。
据实而论,我算不上诗人,可作为一名诗歌爱好者和关心文学发展的人,我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够来关注和回答这个也许不算太小的问题。
(《齐鲁晚报》2.27 刘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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