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剧院在哪儿？向左拐，人民银行南边一百米。火车站呢？右转弯，哥斯达黎加中学西边400米，再向南100米。

    这是在哥斯达黎加首都圣何塞问路会得到的答案。几十年里，这个人口150万的城市都没有路牌显示道路名称，人们已经习惯用标志性建筑给别人指路。这对于本地人来说没有问题，却让游客大伤脑筋。

    自2012年9月起，该市决定让这里走向“现代化”——首次在街道上安装路标。这一工程预计耗资100万美元，有望在2013年4月完成。

    但是，即使安上了路标，圣何塞的人们似乎也难改指路的习惯。

    那些至少已经存在了20年的街道名称，大家都不知道。人们更乐意用标志性建筑，还会用些自己创造的街名。比如“灯街”，这是哥斯达黎加最先有电的地方。

    居民格劳斯说：“安装路牌是浪费钱，不管怎样，我都住在Colores超市北50米。”

    （《看天下》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