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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届(京交会)“故事驱动中国”大会上,作家刘震云发表题为“讲故事的艺术”演讲。刘震云在会上表示,中国电影最缺的不是故事,而是哲学。
文学是干什么用的?刘震云认为,大家可以说它是讲故事用的,但是自己的文学主要不是讲故事,而是一种思考,“比如说像《一地鸡毛》,它是在讲大和小的概念。《我不是潘金莲》讲的是一个芝麻怎么变成了西瓜,一个蚂蚁怎么变成了大象的故事。《一九四二》,思考的是这个民族对待苦难的态度。”
一个故事能不能跨越国界?刘震云认为,可以,“很简单,感人的故事、人性的故事。民族和民族间确实有很多差异,但是在最根本的问题上,比如讲爱和恨的问题上,肯定所有人都是一致的。看电影《一次别离》,我们就发现伊朗的人跟保定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一次离婚在德黑兰发生的事跟北京、石家庄、济南没有任何的区别。”
(《北京青年报》6.2 罗皓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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